沈睿祁走了,我的世界又恢復了黑暗和安靜。

我卻變得無比精神,睜大了眼睛,在黑暗中沒有一個可以聚光的地方。

我靜靜地聽着耳朵里的嗡鳴聲,整個人十分平靜,甚至沒有一點難過。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失眠了多長時間,直到第二天早上東方吐白,我才微微有一點睡意。

在我剛閉上眼睛的時候,房門卻突然被暴力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