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愣了一下,甚至有點兒想為他辯解:「他都在這裡呆了一個星期了,可是宮先生都不讓他見你。」

我拼命扯出一個微笑,「對,我和宮先生是一條心的。」

接下來小護士給我預約了全身的檢查,我身邊沒有一個人就被她推來推去,躺在床上動都不用動。

我感覺我這個人主要就是名單只要醒了過來,大概就沒有什麼別的事了,只是這耳朵嗡嗡叫的難受。

等我回到了病房,她又給我吊了三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