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在地板上躺了多久,空氣里還瀰漫着兩個人的氣息,只覺得頭好重好重,像是酒勁兒來襲似的。

「噔」的一聲,房間門被打開。

張媽穿了件睡衣,手裡抱着一床毛毯和我的衣物,見我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倒也沒有驚訝。

無奈地搖了搖頭,過來給我扶起來,用毛毯給我圍起來。

我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像是布娃娃一樣任她擺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