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房間,鍾鈴兒還是不肯把手帕拿下來,看得明世謙又好笑又好氣,乾脆伸手輕輕一敲她的額頭。

「你這丫頭現在還在扭扭捏捏什麼?你剛才當街痛哭的時候可比現在還要失態,我都沒說什麼。」

「所以你這是在嫌棄我嗎?」

把臉埋在方帕里,聞着上面獨屬於明世謙的淡淡檀木香,鍾鈴兒瓮聲瓮氣忿忿不平道。

「怎麼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