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像要洗刷淨這世界的污濁一般肆無忌憚。

坐在竹屋裡,聽着窗外「啪嗒啪嗒」的聲音,明世謙提筆丹青,畫中人眉眼垂下,臉頰微隆,櫻桃小口翹着,一副欲言又止卻又帶着些許委屈無奈的模樣。

捂了額頭,放下玉骨狼毫筆,明世謙靠在太師椅上輕嘆一口氣。

也不知道那丫頭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難道真的要離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