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這樣,我忙跑過去把她摟在懷裡安慰,「思淺別怕,別哭,你跟阿肆一樣的,就是我的孩子,以後我做你媽媽。」

我這人,最是吃軟不吃硬,此時這麼說,是真的被任思淺的可憐給心疼到了,真想代替任楚兒給她母愛。她唔唔地哭着摟我的脖子,「阿姨真好,阿姨比媽媽還好。」

「媽媽,剛剛任思淺在您懷裡笑得好邪惡。」我送阿肆去上學的時候,他道。他不喜歡任思淺我已經能感覺到,但他竟然接二連三地說任思淺不好,我不能接受。我扳住了他的肩膀,「阿肆,你是一個男孩子,心胸寬廣是最起碼的。如果連媽媽分一點點愛給思淺姐姐你都接受不了,以後是幹不了大事的。」

阿肆的智商偏高,人也早熟,我這些話,他都能聽明白,能懂。他的臉一下子僵在那兒,白皙的臉蛋上有着明顯的委屈,最後卻咬住了唇瓣,什麼也沒說。

我以為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卻沒想到,晚上任思淺說去找他玩,只十分鐘,裡頭就傳來了東西碎裂的聲音。我跑過去,看到地上碎了玻璃杯,那是任思淺進門時抱着的杯子,泡了蜂蜜,說是要給阿肆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