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一會兒,那個吉他手就過來了。很快,屋裡響起了音樂聲,還有阿肆快樂的笑聲。

我沒有離開,卻也沒有再進房間,我聽得梁過的聲音,「阿肆要是喜歡,我把整支樂隊買下來給你。」

好在阿肆說了聲不要,否則真不敢想象他把整支樂隊買下來的景況是什麼樣的。

今夜,阿肆在快樂中入眠。吉他手離開後沒多久,他便睡着了。看着他小小的身體落在寬大的床上,我又犯起了難。梁過,今晚應該不會呆在這裡吧。

梁過卻似乎並不打算離去,我進屋後只是陰陰冷冷地瞟了我一眼,而後進了浴室。他是要留下來的意思嗎?我的目光再度投在那張床上,更加無法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