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提起這個稱呼,即使連名字都沒有提及,費鳴都會忍不住煩躁的打斷。

如他所料,「程新華,做好你本職工作內的事就好,以後她再來,照常說我不在。」

站在門口的人,腰背依舊挺得筆直,微垂的眼眸,看不清臉色,「費副總,您不可能一輩子躲下去。」

「閉嘴,我自己的事,我會處理!」

一聲暴喝,伴隨着煙灰缸砸在大理石地板的清脆響聲,幾個起落之後,那煙灰缸終還是有了細細的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