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宬煜,你不要欺人太甚,知道你現在說的是什麼話嗎?那可是活生生的一條人命,就這樣輕描淡寫的說出來,難道就不怕遭天譴嗎?」

陳然看着蘇宬煜,這個男人雖然可以在商界醫手遮天,但是卻根本未傷不了他,如果他今天不給自己一個解釋的話,那麼他今天也要逼着他給自己一個交代。

蘇宬煜冷冷的笑了笑,拍了拍陳然的肩膀:「陳首長,你實在是太心急了,難道就不問問到底為什麼嘛?我的妻子還在裡面躺着,你難道就讓我給你一個解釋,我倒是想問問蔣麗莎怎樣給我一個解釋。」

「蔣麗莎明明都已經死了,你還想讓她給你什麼解釋,他就是因為在你的地下室關押了,就覺得生無可望才會這樣自信的,如果你再不給我解釋,我可以強制押行,你直接上軍事法庭。」

蘇宬煜緩緩的走到了陳然的面前,兩個人的距離只差兩厘米,蘇宬煜看着這個男人,臉上儘是冷漠:「既然陳首長想要我的一個解釋的話,那麼也不是不可以自然如此,那我就給你一個解釋。韓蕭,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