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動不動的坐在教堂里的一張長凳上,牆上的掛鍾滴答滴答的在響着,他的耳朵里就像圈進了某種離別的預兆,有的時候他覺得時間過得很慢,坐在這兒一刻鐘就像是過了十萬年一樣,有的時候他又覺得時間過得很快,因為他意識到他會隨時失去眼前的平靜。

她一直像他一樣靜靜的坐着,一直到了太陽下山。

牆壁上的掛在滴答的響了好幾下,兩個人才慢慢意識了過來。

「我還在等着您的答覆呢。」他開口說道。

「開口說啥呀?」老人家一時半會忘記了之前談論的話題,時間就像一陣風兒,隨時隨刻都會將她的記憶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