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時宛的語氣裡帶着一絲哭腔。

為什麼,為什麼偏偏要讓宋景鳴這樣誤會她?

宋景鳴緩緩的扭回臉,白皙凌厲的臉上有了一個明顯的巴掌印。「沒有什麼?你沒有跟除了我以外的男人一起睡,還是別的什麼?你身上的這些痕跡清清楚楚,難道你現在還想跟我否認?」

「一個晚上睡了七個男人,你不是騷貨是什麼,你不是賤貨是什麼。明明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賤人,偏偏還總是在我面前裝清純,裝清心寡欲。你在我身邊躺了五年,我竟然都不知道你的需求量居然這麼高,一個晚上居然要七個男人一起上才能夠滿足得了你。」宋景鳴用稱得上是淡漠的語氣說着對時宛而言最殘忍的語言。

聽着宋景鳴的這些話,時宛的心徹底的掉入了冰窟,冷得她全身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