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陪陪她啊,我去洗毛巾。」很快,便傳來了一陣關門的聲音,我的眼睛緊緊的閉着,想看到江天巒,又害怕看到江天巒,更不敢睜開眼睛。

隱約的聽到,江天巒長吸了口氣,又沉沉的舒了下來,我的樣子十分的狼狽,臉色蒼白,嘴唇發澀,江天巒更不會懷疑。

我一個沒忍住,最後還是睜開了眼睛,故作什麼都不知情的樣子,開口輕聲說道:「你……你怎麼來了啊?」

江天巒頓了頓,原本深邃,帶着幾分心疼的眼眸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回答道:「是周周給我打電話說你病了,好些了嗎?」

江天巒的口氣緩和了不少,甚至還在關心我,我的心裡,不知不覺的溫暖了很多:「沒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