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巒當我不存在一般,繼續對着父親說道:「她和別人不一樣,別人都是在紙上畫一些什麼人啊,福字什麼的,你的女兒竟然畫了兩棵樹,一棵大樹是你,一棵小樹是她。」

江天巒特別有耐心的和父親講訴着,原來他都記得,甚至連我都忘記了這件事情。

但是聽他提起來,還是會想起來,我從小就沒有媽媽,只有爸爸和江天巒,我們三個人一起生活。

父親總是覺得對我愧疚,把雙倍的愛,一起給我,寵着我,慣着我,從來都沒有讓我受到過一點委屈。

現在回味起那段時間,依舊覺得特別的珍貴,是我這輩子都不會忘掉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