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聲夾雜着歡愉自門內傳出,聽着裡面的浪詞淫語,我的手指緊緊的扣在門框上,眼睛瞪的通紅。

手中的行李好似有千斤重,我顫抖着拿出鑰匙,過度的憤怒與絕望使我開了兩次才將門擰開。

淫靡的味道夾雜着香水味令人膩的作嘔,我幾乎瘋魔了一般衝上前去掀開被子,裡面兩名赤條條的女子驚叫出聲。

「你是誰!」

兩名女郎上一刻還在擁吻,下一刻就這麼赤裸着曼妙的身姿暴露在空氣中,身上滿是歡愛後的紅痕。

聽着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我的牙齒幾乎將唇角咬破,伸手指着牆上的婚紗照怒吼道:「你們給我滾!」

兩名女子打量了我一番,而後突然笑了,在我的目光下嬉笑着穿好衣服,臨走前還將她們的名片塞在了江天巒的西服上衣里。

我翻出名片撕了個粉碎,打開窗戶大口大口的呼吸乾淨的空氣,屋內凌亂的床單被褥使我的胃裡一陣翻江倒海的作嘔。

江天巒,我的未婚夫,這個我深愛了八年的男人,迎接我回國的第一件事,便是帶着兩名妖嬈女郎在我的床上,在我的婚紗照下,做這種噁心的事情。

浴室的水聲停止,一名男子用浴巾裹着下半身自浴室走出,看見窗邊的我後微微皺眉,水珠順着他結實的肌肉划過腰際,順着後背滾入股間,英俊的側臉上滿是不耐。

我承認,就在這一刻,我都是深愛着他的。

「是不是打擾你的好事兒了?」我冷笑着將髮絲別在耳後,拳頭緊握着似是要將指甲都掐進肉里。

江天巒看都沒看我一眼,優雅的歪在床邊,拿起桌上的香煙點燃後深吸一口道:

「童瑤,你什麼時候才能學乖。」

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衝上前去。

當年訂婚後,他送我出國留學,我痴迷的抱着他不肯離開。他在機場寵溺的摸着我的頭道,『你什麼時候才能學乖』。

如今不過一年,管家便打電話給我,整個童氏集團被他江天巒一手掏空!

我在飛機上想過如數中可能,卻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男人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利用我。

江天巒一把將我按在床上,不緊不慢的吸掉了最後一點香煙,將煙圈吐在我的臉上,冷冷道:「不乖,就要罰。」

我驚恐的看着他將燃燒的煙蒂按滅在我的肩頭,灼燒的疼痛令我瞬間尖叫出聲,瘋狂的踢打着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或許是這樣的行為激怒了他,江天巒冷着臉撕開了我的衣服,不帶一絲感情的將我的裙子褪到膝下。

我真的怕了,我想過無數次獻身於他,卻不應該是這樣的場景,這樣的氛圍下。

江天巒是情場高手,他有無數的方法可以不弄疼我,可以給我的第一次留下美好的印象,但是他卻沒有。

沒有一絲前戲的將我反倒在床上,用力的按着我的後頸,以最屈辱的姿勢自身後挺身而入,我吃痛也不肯嗚咽一聲,狠狠的咬着潔白的被單,鼻間還滿是剛才兩位女郎淫靡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