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這是什麼味兒,好香。」靳清遠往錦娘這邊走着,大冷的天依舊搖着文士扇,笑吟吟的說,「你藏了什麼好酒在裡面?怎麼這麼香?」

「好酒?」錦娘一愣,復又笑笑,「哪是什麼好酒,不過是我媳婦剛才粗心,弄壞了一些酒,本想倒掉呢。」

「弄壞?酒還能怎麼弄壞,不會是釀出醋了吧。」靳清遠來了個玩笑,開懷大笑,「這味道聞着不錯,說不定你們機緣巧合,釀成了新酒呢。」

錦娘也沒什麼好堅持的,帶他進去,「哪能啊,一喝進去跟吞了刀子似的,燒得人慌,誰能喝慣這種酒。」

「哦?」靳清遠可是越來越好奇了,湊近去動了動鼻翼,「確實夠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