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卻怎麼聽都不是滋味,「啥叫幫我干,幫我媳婦干,合着這家裡就沒你的活,都是我倆的,你干點就是幫着,我們干就是應該的。」

「三郎,」李氏擔憂的叫了一下,對二郎賠笑,「三郎他,他說胡話呢。」

二郎一愣,看着三郎,好像第一次認識他似的,「是我說話沒注意,確實不該怎麼說。」

「丫頭,別跟他低頭。還說我耍性子,我見天兒的在酒館裡忙活,一天假都沒得,賺的錢還不是供一大家子?本來想想心氣也不順,可後來一想,大哥以前也是這麼供一家的,我也就沒了怨言。可你干過什麼?家裡就你讀書最耗錢,沒事就往書院裡一躲,家裡有事的時候忙的時候連個影兒都沒有,好不容易回來了,就吃好喝好一抹嘴歇着去了,還有臉說我耍性子。」

三郎似乎被點着了,從座位上站起來,臉紅脖子粗的指着二郎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