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都敲了他們什麼?」錦娘緊張的左手握右手,直勾勾的看着二郎。

「鎮上有座三進的大宅子,因着主人調任空下來了,張秩忠說完送我。我想着娘要開酒館,又敲了他一個鋪子。除此之外就沒了,我們也算兩清了。」二郎話說的不咸不淡的,卻把錦娘嚇了一跳。

「啥?幾進的?」錦娘心快跳出嗓子眼,看到二郎伸出三個手指,嚇出了一身冷汗,「你也太大手筆了,三進的宅子是一般人能住的嗎?那個縣令兒子不會被你逼急了吧?」

「娘,你也太小看他們了。」二郎面露不屑,「張縣令並不是個清廉的官,他上任這麼多年,搜颳了多少民脂民膏。這院子他還沒看在眼裡,如今指不定正心裡笑話我沒見過世面呢。」

「你還真是我的好兒子,我缺什麼你就送什麼。只是這大禮,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福氣消受。」錦娘眼神複雜的看着兒子,二郎不知道什麼時候,肚子裡的水也越來越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