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自己下手,似乎變得越來越狠辣了。

刀刃從這個傢伙的脖子上面划過,那一條脖子,瞬間被撕開了一條長長的裂痕,整個脖子被割開了將近一半兒的長度。

鮮血不要命的噴着。

這是最致命的傷勢,手掌捂着這個傢伙的嘴巴,就算是這個人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身體當中的力量正在一點點的迅速的消失,卻也根本發不出來一丁點兒的聲音。

這個傢伙,已經被我給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