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子死了。

帶着自己的忠誠,帶着自己滿心的不甘,帶着自己對親人的眷戀,逐漸閉上了眼睛,再也沒有一丁點兒的動靜。

而殺死了三子的我,只是靜靜的站在三子面前。

一雙眼睛裡面,沒有絲毫的波動,有的只是一種絕對的冷酷,一種徹骨的冰冷。

對於三子,我沒有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