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判斷着距離。

大腦就像是一個超高強度的計算機,幾乎已經運轉到了一個極限,在這種超高速的情況下,幾乎每一秒鐘,都不知道是多少米遠的距離。

而我的大腦,似乎已經精確到了毫秒的程度,時間稍微一絲絲的流逝,我都感覺的一清二楚。

就在那一個距離差不多的時候,我猛然之間關掉了車燈,面前霎時間一片黑暗。

就在這同一時間,我的雙手瘋狂的扭動着方向盤,幾乎將這一個方向盤給扭轉到了極限,同時一腳剎車,直接踩到了最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