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故意刺激程武。

無所謂了,反正雙方之間梁子已經結下來了,根本不可能善了。

而且,我也敢確定,程武這個傢伙雖然囂張,但是也不敢在這種情況下做出什麼事情,除非這傢伙不要自己和兒子的性命。

所以我可以說是將肆無忌憚給演繹到了淋漓盡致的程度,完全不在乎這傢伙究竟有多麼生氣,要是能把這傢伙心臟病都給氣出來,那絕對是最好不過了。

因此這個傢伙越是不想被人提起什麼事情,我就越發的要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