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笑着，看起來好像很和善的樣子，但是話裡面的意思，這些學生卻是一個個全都領會到了。

該怎麼說就怎麼說，說錯話可是要倒霉的啊。

而郭洋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目光全都落在這些學生身上，滿心期盼這些學生能夠說出來自己想要聽到的答案。

「那個……我不太清楚啊，當時我只顧着複習。」

「我也是，我什麼都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