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孔和地面來了一個親密接觸,那種滋味絕對不好受,身子在慣性作用之下,甚至滑行出去了很遠的距離。

當光頭從地上轉身的時候,那一張臉上幾乎全都是血痕,鼻孔當中正跟水龍頭一般向外淌血。

嘴巴裡面更是大片的血跡。

光頭佬還掙扎着想要從地上爬起來,我卻是已經衝着光頭佬飛撲過去,膝蓋重重的砸在光頭佬的肚子上,旋即掄起拳頭,衝着光頭佬的眼眶就是一拳。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