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了,太疼了啊。

身上已經沒有止痛藥了,雖然止痛藥基本上只剩下了一種心理上的安慰,但是沒有止痛藥的話,我真的會受不了的啊。

整個人幾乎已經完全變成了一頭野獸,面目猙獰。

哐啷哐啷的聲音接連不斷。

就在這時候,一個人走到了我的面前,不是那個張巍又是誰,眼瞅着我這個模樣,張巍的臉上閃過了一抹厭惡:「做什麼做什麼,吵什麼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