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澈頓時無語,想到以傅弈裴的氣量,她的確是不能呆很久,只得告別了幾人。

到了樓上,傅弈裴直接將她揉進懷裡,在張欽滿是控訴的眼神中,溫聲道:「以後不許和張予安多有來往了,那是個老狐狸,我怕你吃虧。」

「是嗎?」白澈翻了個白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芊芊玉手抬起,捂額。

這個男人,一直都是這醋罈子成精的樣子。

「我怎麼覺得你只是因為他長得還可以,所以才會讓我不和他來往呢?」白澈似笑非笑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