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澈手指狠狠一顫,接着歪了歪頭,不解地笑着道:「你剛才說什麼?我沒有聽清。」

傅弈裴沉默了一下,溫聲笑着說道:「沒什麼。」

誰都沒有說實話,一個裝着不知道,一個裝着不在意,最終也許就是悲劇的開始吧?

不過,這兩人雖然沒有說破,卻是很默契地都沉默了下來。

從這裡到醫院的路說遠不遠,說近不近,傅弈裴開車開的不快,直到將近半夜,才把她安全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