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每天在門口等你放學的學長怎麼不見啦?」

白澈剛下法學課,門口一大堆女聲便圍着她嘰嘰喳喳個不停。

「怎麼?你喜歡他?」白澈挑了挑眉,轉而笑道:「包我一個月的飯錢,我幫你追他。」

「啊?你別鬧了,你們不是青梅竹馬一個院長大的嘛!聽說他家很有錢啊?」

「再有錢如今也快倒啦,金融危機爆發,他家又惹了不該惹到的人,聽說他家欠了一屁股債,」白澈聽着身後傳來熟悉的腳步聲,語氣更加輕蔑道:

「傅學長曾答應和他拍拖就送我出國,現在他自身難保,再拖着我於情於理說不過去吧。」

「噓!小白別說了!」同學見着白澈身後的男人憤怒的看着她,都紛紛打手勢讓她住嘴。

白澈見狀更是激動,雙手緊緊的抓着裙邊道:「怎麼還不能說?他以為他是誰啊,不過就是我找的飯票罷了!還真當我死心塌地的喜歡他呢?」

「這是你的真心話?」身後的男人似是失望至極,語調冰冷充滿威脅。

「哎呀!傅學長你怎麼在這裡!」白澈佯裝驚訝的回過頭,隨即釋然道:

「算了算了,你都聽到了也好,我要和別人出國,咱們分手吧!」

語調輕鬆,好像不是在說分手,而是在說今中午吃什麼。

「你撒謊!」傅弈裴一把抓住她的手,怒吼着將她推到牆角道:「你說過永遠都不會離開我的!」

「噗,」白澈一下被逗笑了,兩隻眼睛彎成了月牙,哈哈的笑着直不起腰,直到笑出了眼淚她才開口道:「不好意思,沒控制住,傅少爺別那麼幼稚嘛,都是玩玩罷了,何必那麼認真。」

周圍同學一片譁然,皺着眉對着白澈指指點點小聲議論,當代拜金女不過如此。

「滾!」

傅弈裴嘶啞着嗓子驅散周圍的同學,再抬起頭,眼眶中布滿血絲,將頭埋在白澈頸間貪婪的嗅着她的香氣道:「我生病了,小白我病了。」

「哈?那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可沒錢給你治病,」白澈的心好似猛地被掐住,似乎都要被攥出了血,口中卻滿不在乎道:

「不過看咱這麼多年的分上,我可以讓你爽一次,省得到死都是個處男。」

傅弈裴僵在原地,摟着白澈的手驀然放開,難以置信的看着她。

「別那麼看着我,」白澈聳肩道:「阿姨給了我一百萬,讓我幫你死前快樂一下,你要是不用,這錢我也不會退哦。」

「白澈你真令我感到噁心。」

傅弈裴憤怒的將她推到了教室里,他們的力氣懸殊太大,白澈幾乎沒來得及掙扎就被他壓在了身子底下。

「我再噁心,你都那麼喜歡我。」白澈嘴角勾起譏諷的笑容,一邊嘲笑着傅弈裴一邊嘲笑着自己。

「嘶啦—」

傅弈裴沒有解開她的上衣,只是撕開了她的裙子,眼底滿是怒火的掐着她的脖子道:「那是之前,從今往後,我都不會再喜歡你。」

從今,往後,傅弈裴,都不會再喜歡白澈......

白澈聞言瞪大了眼睛,任由傅弈裴毫不在乎的掠奪,挺入,不帶一絲感情的將她撕裂開來......

沒有任何溫存,沒有任何前戲,只是報復般的肆意掠奪,將她狠狠的踩在腳下。

是什麼時候結束的?白澈不知道,她醒來後傅弈裴就已經不在了。

顫抖着手摸上自己裙角的血跡,指尖冰涼,她已經沒有退路了。

猛地想起了什麼,白澈提起裙子慌忙摸着自己的肚子向醫院跑去,要爭氣啊,這是她最後的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