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琰沒必要在這種時刻跟顧子語逞口舌之快,反正「誰怕誰」很快就能見分曉了,這種時刻,通常都是用「實力」說話的。

顧子語躺着,濕漉漉的頭髮把床單都浸濕了,可誰還有精力去注意這個呢?

「就算是待會兒你求饒,也沒用了。」池琰靠近顧子語,在她耳畔用低沉性感的聲音釋放着荷爾蒙,「這是你自己點的火。」

「好啊,求之不得。」顧子語挑釁的說道。

直到天蒙蒙亮的時候,這邊的酣戰還沒結束,顧子語早就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神經搭錯了,在這件事上跟池琰耍狠,她不是自作自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