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完這兩個字以後,黃智濤緊接着便解釋道。

「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有着他的動機,如果凌岳是不了解生草烏的屬性,從而吳把它添加到藥方里去的話,那勉強倒也符合基本邏輯,可現在的情況卻是,凌岳明明知道生草烏是有劇毒的,藥方里也確實出現了這種含有劇毒的藥材,那麼這就說明兩種可能——」

「要麼是嫌疑人刻意將生草烏加入藥方當中,目的是想謀害受害人,要麼就是嫌疑人其實並沒有作案,是其他人故意陷害他的!」

「而通過我對嫌疑人的觀察,嫌疑人凌岳與受害人鄭莉之間,其實是不存在利益衝突或者恩怨糾葛的,正因為嫌疑人凌岳去沒有故意傷害鄭莉的犯罪動機,所以我個人更傾向於第二種可能——他是被人陷害的!」

聽完黃智濤這一段有理有據的推理,禿頂中年頓時就被辯得連話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最後只能是強行辯解道:「這能算什麼證據,虧你還是幹了這麼多年刑偵的老警察了,難道你不知道法律面前是講證據的嗎,光憑你一面之詞,就能證明他凌岳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