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婉柔覺得柏逸庭馬上就要她從床上拽起來撕了她的時候他卻只是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之後摔門而去。

她鬆了口氣,她太累了,全身上下沒有哪個地方是不疼的,再沒有力氣跟他糾纏了。

她慢慢地拉上被子蓋上,蜷縮在大床內側的一個角落裡。那是一種極沒有安全感的姿勢。

剛閉上眼睛,就聽到了屋外傳來東西被砸碎的聲音,聲音持續了很久,她可以想象到外面是怎樣的狼藉。

可是,這跟她有什麼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