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柔知道,她要是再不妥協,柏逸庭又要在她脖子留下一排排的牙印了。她忍無可忍的捂住了柏逸庭的嘴,「你是屬狗的嗎?」不然怎麼每次都愛咬她。

夏婉柔從被子裡伸出一隻手,輕輕拿開了夏婉柔捂在他嘴上的小手,「我就是屬狗的,但是我記得我沒告訴過你啊,婉柔,你是怎麼知道的?」

夏婉柔終於被他這毫無形象可言的賴皮打敗了,嘴角不自覺的爬上了一絲笑意,「我猜的。」

柏逸庭忍不住蹭了蹭夏婉柔的小臉,「是嗎,一猜就能猜對,我的婉柔可真聰明。」

夏婉柔扭頭斜了他一眼,「少胡說八道了,快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