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逸庭把夏婉柔手裡的雜誌抽出來,翻看了一會兒,「不僅僅只是因為喜歡才去做這件事,他還可以把這個發展成一個夢想,一個目標。」

夏婉柔想到夏晨希把自己努力出來的成果送給了文嘉,「晨希好像是因為文嘉才去做這件事的,但是我看得出來他非常喜歡,從我們父母去世之後,我就沒再見過他做什麼事是比做這個還要認真的了。」

文嘉?柏逸庭覺得這個名字有點兒熟悉,卻未及深思。

「在生了病之後,我總覺得晨希對未來的憧憬越來越少了,雖然他從來沒在我面前對生病這件事表現出絕望,但是我就是感覺得到他對自己的身體能痊癒這件事慢慢沒了期待。我不希望他這樣,但是我又能為他做什麼呢,我沒辦法治好他的病,甚至在他急需做手術的時候連手術費都拿不出來。」夏婉柔說着仿佛又經歷了一遍那天的絕望,要不是她當時遇到柏逸庭,晨希會怎麼樣,她完全不敢想。

「但是他還是認真的做好了一件事,不是嗎?所以他對自己的未來還是有期待的,你也不能太悲觀。現在,一切都還是未知數,都還有希望。不止是你這個姐姐,還有我,我也在幫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