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望搖搖頭,聲音略大了一些:「我說你啊……不瘋魔,不成活。你知道嗎,本身你這個設想,就已經非常……變態了。你還要把它付諸實際……」

展承戈握着酒杯的手慢慢地收緊,因為用力太大,手指關節都有些泛白了。

舒望是個刑警,一向注意觀察細節,見他這個樣子,可想而知內心有多糾結了。挑了挑眉,冷哼了一聲,重重地打了一個哈吹,考慮了一下,又說:「作為好兄弟,真的有必要勸你一句,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不能強求的!」

「沒有過去……永遠也不會過去。」

舒望伸出手,壓在展承戈正準備要再來一杯的杯口上,鄭重地說:「再喝你又要醉了……承戈!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