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菲蓉重重地抽噎了一下,眼淚在幾天怕是也流幹了,只覺得眼睛酸得厲害,也疼。她覺得再這樣下去,她可能會死掉。

林悅說:「那要看,這件事情發生後,誰是受益者了。展小姐當天聚會都是她們班上的同學,跟菲蓉不熟甚至大部份都不認識,再說了,她們家的藏獒也不聽別人指揮……」

「所以呢?」祝相濡不等她說完,已經明白了,「你是說,展小姐害她?為什麼?她腦子有病?」

林悅當然不會說祝相濡和展書硯之間的細節,便只把這事往祝頌身上扯:「無緣無故的,她自然不會害菲蓉。可是,如果有人教唆她就不一樣了。我這兩天查到,頌頌有個好朋友上上周過生日,有邀請過展書硯,她也去了。頌頌當時也在場……」

坐在樓下大廳沙發上的祝頌,聽到這一句不由自主地冷笑了一聲。就連祝以恆也不自覺地擰着眉,握了握拳,接着朝祝頌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