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朵朵已經離開我們了,自然帶不去。

我給沈清帶去的,是那小瓶黃土還有一張照片。

在路上,我設想了無數種沈清現在的模樣。

可是真正見到的時候,卻還是一瞬間就鼻酸了。

病痛將她折磨得太狠了,原來就特別瘦的人,現在幾乎是不剩幾斤肉了,臉上顴骨高高突起,沒有頭髮,卻也沒有戴帽子,就那麼坦坦蕩蕩的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