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滾燙,仿佛帶着毒液。

我想要推開他,可江為止卻輕聲道,「你要是現在不配合,他就什麼都知道了。」

是啊,陸簡蒼已經開始起疑了。

如果我和江為止真的是夫妻,又怎麼會連這麼一個吻都不敢呢?

可即便是我心裏面這麼安慰着自己,那唇上柔軟的觸感還是讓我覺得像是一條冰冷的蛇,纏繞着我,勒得我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