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揣着這個問題,我晚上並沒有睡好。

第二天一早江為止來的時候,我還頂着兩個黑眼圈。

他進屋便問我,「你這是一想到要和我同居了,所以激動地徹夜難眠?」

「你別胡說,」我有點尷尬,指了一下我的房間,「安安還在睡覺,別把他給吵醒了。」

說着,又看了一眼江為止的身後,「你的東西呢?是放在樓下了嗎,我去幫你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