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殺人犯身份,顯然是給我的牢獄生涯添了濃重的一筆。

那些人總會換着花樣的來折磨我。

即便我們之間從來沒有任何的恩怨,但他們也不曾停手。

仿佛折磨我,就是他們每天必做的功課而已。

這期間,如果他們收拾我收拾得太狠了,那個短髮女人也會說上一句,但也就是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