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除了蔣思思和霍箋,也就沒人會相信我是清白的了。

畢竟時間地點和證據都有了,我僅憑着一張嘴巴,如何去洗脫自己的罪名呢?

「警察先生,你聽我說,我真的不是兇手,我爸爸和我媽也曾經突發性心肌梗塞,我爸爸還因為這個死掉了,而我媽媽僥倖撿回一條命,現在還躺在醫院裡面昏迷不醒,你快讓我回去,那個人是想要栽贓給我,然後他繼續做壞事。」

我怕死了,現在我被關在這裡,什麼都做不了,若是那個人就藉機再次對媽媽做什麼怎麼辦?

可我的急躁只讓警察生疑,強制着我坐下,又沉聲道,「你現在有很大的嫌疑,我們不能放你走,對不起,請你配合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