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為,我能很快找到有關於柘藤的證據。

但是連着一周過去,霍箋幫我找的律師一無所獲。

媽媽那邊情況也很不妙,連着兩次從鬼門關搶救回來,她的身體很是虛弱,已經不能自主進食,全靠鼻飼,加上其他的護理,費用昂貴。

很快,醫療卡上的錢便再次被用光了。

蔣思思還拿出了自己的積蓄借給我,可也不過是杯水車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