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陸簡蒼的離開是讓我的天塌下來一半,那麼我爸媽出事,則是讓我剩下的半邊天也塌下來了。

明明是醫院毫無障礙物的走廊,我卻屢次摔倒。

蔣思思扶了我好幾次,最後索性就不放開了,駕着我的胳膊到了手術室跟前。

王媽正在等着,哭得眼睛都已經紅了。

看見我,便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似的,死死的不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