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明面上S蘇還在說着拒絕的話,可我知道,她已經認下我這個徒弟了。

能當S蘇的徒弟,是一件多麼激動人心的事情啊?

我們乾脆靠着更衣室的門,聊起了這件婚紗來。

我說了一些關於我的想法,又天南海北的說起其他的事情。

S蘇也說了很多,甚至還說起有一次在德國的貧民區裡面,她的師傅給一位艾滋病晚期患者設計婚紗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