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見我這麼老實,也沒反駁什麼的。

柳彎彎很快便索然無味,連剩下的規矩都不想說了,擺手讓我去找傭人問。

我巴不得離她遠遠地,便一口應下,去廚房找了傭人。

上次陸簡蒼和我說過,這個傭人叫做錢姨,他還小的時候,錢姨就來這裡工作了。

一晃十幾年,錢姨已經成了他們家或不可缺的一個家庭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