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她抬起已經哭得紅腫的眼睛,問我,「為什麼那麼多人都會去當小三,為什麼要介入別人的感情,活在那樣陰暗的角落,不覺得可憐嗎?」

我扶着蔣思思的手驀然鬆了半分,不由地帶入了自己。

想起那晚在陸簡蒼的別墅里,那個相框裡面和他相擁的女人,想起他緊張的表情,想起他對我一次次的警告。

蔣思思所唾棄的人,我又何嘗不是其中一員?

我也同樣活在陰暗的角落,覺得自己可憐,卻又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