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不清這是蔣思思什麼時候養成的習慣了。

遇到特別難過的事情,她或許面上沒有什麼表情,但是卻會用自殘的手法來虐待着自己。

可想而知,這一路上,她雖然面上裝得若無其事,但是心中有多麼的煎熬。

含笑將肖戰送上飛機,這才將崩潰的一面展現在她能信任的人跟前。

而我能做什麼呢?不過是拍着蔣思思的後背,一遍又一遍的說着沒事了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