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問她,我為什麼是條可憐蟲。

可警察已經從我面前呼嘯而過,沒有機會再問了。

陸簡蒼帶我上車,簡單的給我處理了傷口。

兩條胳膊肘都被磨得血肉模糊,可酒精抹上去的時候,我卻感覺不到疼,只覺得木木的,腦子裡面亂糟糟的。

瞧出我的不對勁,陸簡蒼放下紗布和酒精,板正我的腦袋,「這就挫敗了?林夢影,之前說要報仇的決心呢?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