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懷瑾連頭都沒有抬,還保持着剛才的姿勢,紅色的夕陽照在他短短的頭髮茬上,使粉紅色變成了大紅色,像燃燒的火焰,強烈而又灼熱。

「霍佳沒死。」他懶洋洋的開口:「除了霍佳的命,其他任何都不算禮物。」

我從包里掏出照片遞到他的面前,他垂眸看了一眼皺了皺眉頭:「什麼意思?」

「照片上的是白糖。」

他接過照片仔細地看:「和白糖略有不同,可以說是長大了也可以說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