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動只是一瞬間的,我握住了槍但是沒把它給拽下來,我頹然的腿一軟就坐在床邊。

「你不是很恨我嗎?你不殺我是因為白糖?夏至,不論我是活着還是死了,我都不會告訴你白糖的狀況。」

「為什麼?」我咬着牙問他。

「這樣,你想白糖的時候就會想起我,雖然你不愛我,但是能做一個時時刻刻在你心裡的男人,也足夠了。」他居然笑出聲了,笑聲在空曠的房間裡飄蕩。

看他的樣子,是不會把白糖的事情告訴我了,我站起來轉過身,不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