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錦繡?」桑太太重複着這四個字:「這不是衛蘭的那個婦女會嗎?」

「這個婦女會可不是衛蘭的,這是全國性質的婦女會,您還記得,您當初又是捐錢又是出力,忙活了十幾年卻連一個預備會員都不是嗎?」

「現在提起這個幹什麼呀?」桑太太別過頭,在茶几上的堅果盤裡面抓了一小把松子,無意識地磕起來。

其實桑太太是不喜歡吃松子的,我留意着她的神色:「媽,能夠進這個婦女會是身份的象徵,你周遭的那些闊太太們,哪個不是婦女會的成員?」

「不是就不是唄!」桑太太已經把松子仁吃進嘴裡了,因為不喜歡松子的味道又給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