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在房間裡面轉了不知道多少圈的時候,桑旗回來了,我差點一頭撞到他的胸口,他扶住我。

」怎麼了?跳什麼舞呢?」

「誰有心情跳舞?」我抬起頭憂愁地看着他:「穀雨瘋了。」

「穀雨怎麼了?」

「她神經病,她要跟一個我們已經有快十年都沒有見過的高中同學結婚,他們上周一才見面,到現在還不足一個禮拜,穀雨就要跟他結婚。」